“???”季意反应不过来,“洗毛毛?我没有毛毛啊。”
季意的咯吱窝因为要为艺术献身,早就剃光了毛毛,而且每隔两三天就被沈刻这个“专业剃毛师”强行情理,他咯吱窝现在可是光溜溜、滑溜溜、摸上去也溜溜的,半根毛都没有。
哪里来的毛毛?
沈刻笑着看他,眼皮子一垂,目光戏谑。
“……”季意猛地反应过来,原来是那里的毛毛!!
他居然要沈刻帮他……季意头皮发麻,脑子都快炸开了,脸红得能滴血,“那你……”
“洗了。”沈刻轻飘飘地说。
啪嗒一声,季意手中的肥皂因为太用力而从掌心滑了出去,落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才停下。
二人看向肥皂。
季意:“……”捡还是不捡?
季意真的不想想起网上的捡肥皂段子,他洗澡喜欢打肥皂,都不知道捡多少次肥皂了,这一次,他却预感到了危机。
捡肥皂本是一件平常事,于特殊的环境气氛下,才会催发出另一层意思。
季意不敢捡肥皂了。
沈刻却稀松平常地去捡起肥皂,还要逗一逗,季意却受不住了,逃也似的说:“我洗好了,你慢慢洗!”
季意疾步如飞走出澡堂,心中懊悔不已:再也不能喝酒了!
沈刻冲着澡失笑:怎么这么经不住逗?还想让他帮我洗毛毛呢。还是喝醉了热情……
想着想着,沈刻来了感觉,叹口气,自助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