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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戏,孙瑞杰装作友好地关心:“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没弄疼你吧?”说弄疼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咬重音,仿佛蕴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暧昧。
季意忍着没翻白眼,皮笑肉不笑:“没关系,我原谅你的手滑。”
——原谅个屁,我一定要找机会也手滑一次!
孙瑞杰耸耸肩,转身走了。
沈刻目光沉沉看了眼孙瑞杰,单手撸起季意的“空气刘海”,大脑门粉白透亮,一点痕迹也无。
季意躲了下,“干嘛呀。”
沈刻:“你这妆化得不错,脑门上的疤都看不见了。”
季意窘迫,裙子穿了,腋毛剃了,还化了好看的少女妆,他这“伪娘”是跑不掉了。
趁着休息,季意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得跟渣爹报备一下演戏这事,否则等他回来,还不闹得天翻地覆?
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早发芽晚发芽都得开花结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家暴要从源头掐灭,这条狗命还要留着过年。
为了自己的狗命,季意拿起自己的手机,走到外面,用五秒打好腹稿,拨了渣爹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季意:“……”
渣爹关机?肯定是太生气了。
季意又去拨打夏知礼的电话,结果也是关机。季意就纳闷了,怎么都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