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你缝朵花在上面干什么?”季苒好奇心旺盛,把裤子从里翻了过来,“怎么有个洞?”
季意去抢裤子,“就是有洞才补的嘛。”
“等等!”季苒抓着裤子不还,瞪着眼睛问,“这是烟头烫出来的洞吧?”
“……”
“邱鹿,你被人烫啦?”
“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季苒扔了制服裤子,去扒季意裤子,“给我看看!”
季意:“哎哎哎!真没有!”
季苒:“给我看看!”
季意使劲捍卫自己的尊严:“真没有!是我自己烫的!不信你问沈刻!”
季苒非要扒季意裤子检查:“骗鬼呢?你自己烫的?你会抽烟吗?”
此情此景,很有点那什么。
两分钟后,累得气喘吁吁的叔侄俩在沈刻的施压下,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季意将事情从头捋了一遍,用古板无波的声音将底儿翻了个朝天:
“就是我缺钱,找不到兼职,就拜托廖句带我去夜总会打工。干了三个晚上,结果昨晚我去送酒,就看到我爸了,然后就被逮回来了。父母吵了一架,我跑去沈刻家,心里郁闷,抽了根烟,把裤子烫了个洞。就这样。”
“那两千块钱算是遣散费吧,还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季意补充。
众人沉默半晌,季苒说:“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抽烟啊,抽烟有害健康……”
季意叹气,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