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意潇洒一挥手:“那你们吃饭,我走了。”
……
到了会所,距离轮班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季意换上侍者服装,找到廖句,将季苒家发生的事说了下,主要想拜托廖句要是见到高姨妈,一定要提防并护着季苒。
廖句听了深深皱眉,沉默片刻说:“他没告诉我……”
季意:“我这不告诉你了嘛。”说着走回去工作。
廖句掏出手机,打开与季苒的聊天界面,输入又删除,输入又删除,重复几次,烦躁不已。
“廖廖,客人都等急了,还没跟你的小对象聊骚完呢?”领班掐着兰花指娇嗔地叫了一声。
廖句只得收了手机,面无表情地说:“他不是我对象。”
“可我看你这几天总是神游天外,就是思春呀。”
“……没有。”
“最好没有,不然我们侍酒小王子的客人们可要玻璃心碎一地了。”
娱乐场所,莺歌燕舞、左拥右抱、纸醉金迷那是常态,季意相当淡定,捧着托盘走进一个又一个包厢,给富得流油的商人、有钱没处使的公子哥、初次体验激情夜生活的羞涩大学生,一一倒上酒。
酒贵的几万一瓶,便宜的几千一瓶,有人一掷千金,有人心疼得不行,贫富差距决定服务质量。
酒贵的包厢里,少爷小姐那都是精挑细选;酒便宜的包厢里,少爷小姐都是被挑剩下的。就是这么现实。
季意贵的酒也送,便宜的酒也送,对他而言没差别。不过他还是喜欢送贵的酒,因为喝此酒的大佬多,出手阔绰,小费不一会儿就将口袋塞得鼓囊囊的,季意别提多开心了。
亦不乏有的大佬爱摆谱,抠得不行,一毛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