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季意紧接着又问。
郁言慢吞吞地说:“我没病,昨天宋渠跟人打架了,受了点伤,中午我要给他换药。”
季意又是无语,又是忧肠百结:“怎么打架了?哪里伤了?重不重?”
郁言相当镇定,几乎可以称为习以为常了,“还好,破了点皮,小指骨折,脸有点青紫。你见到他的话千万不要盯着他脸看,他可要面子了。”
“这叫还好?”季意可是见过宋渠打架的样子,那就是一匹狼,这样的人居然会被打到小指骨折、脸庞青紫,可想而知经历过多么激烈的一场斗殴。
季意上下打量郁言,“你没事吧?”
郁言脸上油光水滑,睁着深褐红的眼睛,说:“我没事。”
“你不在现场?”
“在啊。他们打他们的,我在一旁喝奶茶。”
“……”季意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难道你会隐身术??”
“???”
郁言奇怪道:“什么隐身术?”
季意:“没人打你?”
郁言:“难道你希望有人打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很奇怪啊,宋渠跟人打架,你在一边喝奶茶?”
郁言明白过来,解释说:“宋渠打架有个规矩,就是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