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刻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没有你心虚什么?”
季意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提供证据:“我这些天一直在住院。”
“那你怎么知道季苒没回家?”
“我、我猜的。”
这理由太蹩脚。
季苒显然不想跟“邱鹿”有太多纠缠,神色淡淡:“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跟你没关系。”
季意:“……”冷酷侄子可怜叔叔。
不知不觉,居然又上课了。
季意坐回座位,心不在焉地听语文老师讲课。
上完第一堂课做广播体操,季意原本想尿遁,又想着总不能次次这样。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硬着头皮上了,排在季苒身后。
沈刻拍拍他肩,“矮个子站前面。”
一直想忽略自己比季苒要矮几厘米的季意:“……”
季意脖子一梗:“我就站这里。”
沈刻便随他了,懒得管。然后亲眼见证了“木偶戏”。
季意哪里会做广播体操,除了一开始的原地踏步,往后基本上成了木偶,基本不动。间或学着别人挥胳膊抬腿,但总慢好几拍,动作也是极其不到位,且僵硬无比。
沈刻想不在意都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入神,抑或“木偶戏”会传染,沈刻一不小心就跟着做错好几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