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动静却很大,简直是被啃了一口。
“你醉……”
啵啾!
“几岁了,宁远小朋友?”
啾咪!
“你喝醉了!”
啵啵啵啵!
只要她说他不爱听的话,他就亲她。
亲完定定地看住她,双眸晶亮,酒意显然已经去掉几分,但又没完全清醒,不然是干不出这么幼稚的事的。不能太惯着他了,段舒刻意板起脸睨向他,他等不到下一句,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不说 话了?生气了?”他低垂眼帘:“对不起,我……”
“好了,”段舒叫停,猜想助理差不多该回到车上:“你坐好,等会去我家。”
“真的?”
宁远问,笔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脸。
男人和女人的撒娇有所分别,他就算醉成一滩泥,也不可能温柔小意的撒娇。
他更似是从平常可靠的孤狼变成哈士奇,狂摇大尾巴。
段舒捏住他乱蹭的鼻子,逼他用嘴巴呼吸,眼睛微眯:“再问就不带你去了。”
哈士奇立刻像大尾巴被踩住了一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