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款特别不喜欢的榴莲味,正好送她。
“赠品,送你了。”
“……谢谢。”
“客气。”
黑西装男将一脸复杂的盛渺渺送进寺内,回来看不到段舒的人,留在原地的工作人员示意他往下望——这家伙又跑到大门去拦客了!
第二位来到的,是柳凌炀。
他直接拒绝了黑西装男的交易邀请,单手提着行李箱上楼。
走之前问靠门而立的段舒:“你不进去吗?”
“在这等有缘人。”
“我不是吗?”
“你不是。”
得到她斩钉截铁的回答,柳凌炀满意地走了。
段舒想他是生活中没怎么被嫌弃过,不被埋汰一下浑身难受。
第三位来到的,是段舒久违了的熟面孔。
乍一看,差点没认出来。
毕竟遇见他时,是他最狼狈的时候,被灌酒又下药,湿润着一双惹人怜爱的碧眸,像只夹着受伤尾巴蹭粮的流浪猫,努力想绷起警惕心,其实一推就倒。如今再遇,从保姆车下来的青年高大颀长,神情冷淡,天生的浅绿色瞳仁让他与人群划分开鲜明的差异,如同炎夏里的一杯冰镇烈酒——固然是很解暑很诱人的,可也会顾虑到牙齿打冷战,或者因此醉倒,令人见而生畏。
青年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