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姐姐护在身后的少年看向她手上的桌灯,内心感激又微妙。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本来不想惹事,然而这时面子下不来,想跟她比一下后台。
“我知道,”
段舒点点头,用怜悯智障的眼神看他:“你是傻逼。”
“……”
“你不走我就叫非礼了,”
三人中惟一神智清晰得可以做高数题的她分析出现况和男人的身份:“这里不是路边的老破小宾馆,叫破喉咙也没人发现,虽然你人模猪样的,但从你刚才的发言来看,应该不想把事情闹大。”
“你叫啊,让全酒店的人知道你被我摸了,看是你丢人还是我一大老爷们丢人!”
段舒唇角微扬,凉如水的目光扫过他粗陋的脸。
明明在笑,却冷得男人酒意都醒了三分。
“好啊,要来赌一下吗?”
一字一句,不徐不疾,却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桀傲沉着。
他闻言愣住,似乎没想到一贯无往而不利的威胁竟然不管用了。
男人气笑了:“好,好得很,算你有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宁远,你等着一个角色都接不到吧,扫兴!”
语毕,他转身快步离去,也不想被人看见狼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