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波被我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现在不是见天儿围着樊东方打转儿呢么?还问我我二哥的合伙人是谁?你这是智商忘充值了还是怎么着?”
“滚蛋!我智商欠费你特么就得是长年智商谷值!”我怼完了他,又客客气气地提醒他,“请谈一下他们的第三合伙人,谢谢。”
徐海波说得十分笃定:“哪有什么第三合伙人?我二哥跟我大伯说的合伙人只有樊东方。”
我狐疑:“你确定你现在没有被你那强烈的求生欲左右了思维?”
徐海波怼我:“不信我你还来问我,撩闲儿呢?”
“我有那么闲吗?”我心说你那个表哥有多能作妖你心里就没点数么?“咨询中心有第三合伙人的办公室和治疗室,樊东方还明言禁止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挪用,对那人简直重视的一比。我看你堂哥对那人身份应该也是心知肚明的。”
徐海波依旧坚持的他的观点:“不可能有第三合伙人,我二哥在我大伯跟前儿绝对不敢撒谎。”
我无语:“事实摆在眼前呢,少年!你堂哥就真的不会对你大伯有所隐瞒?”
徐海波想了一下,断定:“我二哥不可能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蒙骗我大伯,毕竟得不偿失。”
求真结果真没求到,反而更乱了。我心思急转捋着头绪,似真似假地笑着抱怨:“这可就有意思了。”
徐海波倒是来了精神:“你这么关心第三合伙人干什么?”
我守口如瓶:“好奇一下不行吗?”
徐海波嗤笑:“你对与你无关的人有好奇心那东西吗?”
我含着笑说得理直气壮:“问就是有。”
“就佩服您这脸皮厚度,绝对十级防弹……”徐海波怼我怼到一半,突然改口,“哎?你放着樊东方不问偏来问我,而且你刚才是不是特别酸唧唧地说过樊东方对你所谓的那个第三合伙人重视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