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耕:“那我带着你彭厂长那里,请她带着你去医院,我自己去首都。”

冬麦:“哥,还是算了,我想去首都,好不容易的一次机会,再说我如果真怀上了,估计也得有快两个月了,哪至于坐个车就出事呢,我可没那么弱!”

她无奈地说:“况且,也不一定呢,就是猜猜罢了!”

江春耕便沉下脸来了:“冬麦,这个时候你要听话,你跟着去,我不放心。”

冬麦:“可是哥,我不去,我也不放心,去首都,坐火车也就五六个小时,我又不是没坐过火车,一点不颠,稳着呢。”

她故意说:“反倒是你,根本没坐过火车。”

江春耕略沉吟了下,却是坚定地道:“不行,冬麦,你不能去,万一出什么事,我会后悔,我现在就把你送彭厂长那里去。”

冬麦见这样,知道是没法了,咬唇:“行吧,那我自己过去彭厂长那里。”

但是江春耕却不由分说:“我送你过去。”

他看看时间,先把火车票改了,改成了下午的,之后又带着冬麦赶公交车,把她送过去彭天铭那里。

江春耕:“你这几天,不要乱跑,就留在彭厂长那里,千万别到处走,不然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冬麦无奈,心想八字一撇呢,真是犯不着,不过还是道:“行,我知道了。”

江春耕又叮嘱说:“等会和人家彭厂长说说,也让她注意点。”

冬麦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哥,真犯不着。”

江春耕坚持:“我觉得犯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