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过去,就见几个人正往这边走,有男有女,其中就有沈烈。

沈烈正和人笑着,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得特别爽朗。

冬麦抿着唇看他。

几个人便注意到了冬麦,沈烈也认出来了。

他惊讶地走上前,蹲下来:“冬麦,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冬麦胃里还是翻腾得难受,懵懵的晕车感让她怎么着都不舒服,她轻轻摇了摇头:“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晕车。”

沈烈看她脸上出了汗,乌黑的头发被黏在耳根边,脸颊也被晒得嫣红,唇上却没什么血色,甚至有些苍白,顿时心疼坏了。

他忙扶起她:“那先进屋休息一会。”

这个时候,同行的看到了,都问怎么回事,沈烈便简单说了,大家忙说赶紧进去厂子里歇着。

冬麦突然又觉得自己太丢人了,至少这样子狼狈地出现,不够体面。

她被沈烈扶着进了工厂后,又被领着进了一处低矮的平房,房子里面陈列很简单,有两张单人床,还有两个床头柜,角落里放着洗脸盆架和暖壶什么的。

沈烈便让冬麦坐在其中一张床上:“我这几天睡这里。”

说着,他给冬麦倒水,谁知道并没水了。

他无奈:“你先坐着,我给你打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