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用的是最土的办法,他将梳绒机用到的刺条用最笨的办法缠在刺辊上,一圈圈缠结实了,之后搬起来,让冬麦帮扶着,再将手工制成的刺辊绑在机器上。
“小心扶着,别砸到你。”沈烈憋着一口气,咬牙,狠狠地收紧了麻绳,将刺辊绑结实了。
“我知道。”冬麦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她用半边身子撑着。
等到终于缠结实了,沈烈又拿来了之前准备好的钢丝,一捆一捆地开始缠,咬着牙收力,勒紧,之后再用钳子定牢固了。
等到钢丝缠紧了,之前的布条终于可以撤掉了。
冬麦打量了一下改造的这个刺辊,看着也像那么回事,就是不知道具体用起来怎么样:“咱是不是得先试试?”
沈烈:“我和路哥说好了,明天过去他那里弄点开过的羊毛下脚料,咱就用这个来试。”
说着间,他想起来了:“对了,赶明儿路哥带着几个人过来,帮我把把关,到时候还得准备点吃的,家里还有烟和酒吗?”
冬麦:“烟倒是有,你又不抽烟,之前荣阳哥给的那条石林还在呢,我估摸着也能上个台面了,就是酒,还是之前结婚时候的酒,估计招待人家不合适。”
结婚时候的酒是打的散酒,没什么牌子。
沈烈想了想:“行,那明天一大早,我过去公社里买两瓶西凤酒吧,顺便买点菜。”
冬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