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红着脸将他推开,之后趴在那里,脸闷在枕头上:“好了,来吧。”
沈烈愣了几愣,之后便有些气,酸涩恼恨以及说不上是什么的复杂感觉全都涌上来。
他妈的林荣棠,你一直都这个姿势吗?什么玩意儿!
他的愤怒和嫉妒几乎瞬间冲起来,不过动作到底是克制的,无论如何暴怒,他都不想伤到她半分。
然而——
冬麦委屈地嘟哝起来。
“你在干嘛?”
“这是什么?”
“不要,你拿了什么?”
说着,她扭着要摆脱。
沈烈握着她的腰,血气沸腾:“冬麦——”
他声音沉沉落下的时候,冬麦便感到剧痛袭来,她身子猛地往前一顿,整个人疼得僵在那里。
趴在那里的她,仰着脸,张着唇,上半身微微扬起,她痛苦地蹙着眉头,闭着眼睛,疼得连呼吸都停止了,就连散落在鬓边的发都虚弱地贴着颈间。
她仿佛一尾跃出水面却被瞬间封冻的鱼。
沈烈也咬着牙僵在那里。
他第一感觉是酸爽美妙,滋味是如此好,好到那畅爽直冲天灵感,他这辈子没得过这样的滋味。
只是在最初的畅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攥着她的腰,低头,怔怔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