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意识到她在害怕,便轻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么怕我?”

冬麦咬唇:“也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她说不上来。

沈烈看她脸上那水胭脂一般的晕红,低笑:“这么怕,那你昨天还那么逗我?”

逗他?

冬麦无辜地眨着眼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到这样的冬麦,沈烈不想说什么了,他只想做。

渴望了那么久,现在就在跟前,可口得像夏天里甘冽的井水,让人怎么忍?

沈烈便拉上了窗帘,之后脱了鞋子上炕,感觉到她的羞涩,又随手扯了被褥过来盖住。

才被女人精心叠好的喜被,顿时散乱了一炕。

沈烈的动作迫切又克制,他一层层解开身上的红锦带,又剥去了娇艳的外壳,恣意地品尝属于自己的甘美。

之前,他亲她那么一下,都觉得满足,现在,却是大口地品尝,任性肆意,畅快淋漓。

她好像哼唧了几声,咬着唇,发出哭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

沈烈大口呼着气:“别忍着,难受就哭出来,我会轻点。”

冬麦轻轻嗯了下,那声“嗯”软糯得仿佛扯了丝的蜜糖,颤巍巍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