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却是没什么反应,就那么茫然地看着,她现在对除了生孩子之外的事反应有点慢,没明白这是怎么了。
林荣棠大口呼气:“没事了,冬麦,你不用怕!”
他说着让冬麦不要怕,其实他声音带着抖。
冬麦看向沈烈的方向,沈烈扑过去,将那玩意儿逮住了,竟然是一只兔子,并不算太大的兔子,白生生的,被沈烈拎着两只耳朵揪住,睁着一双红眼睛,吱吱地叫,看着怪可怜的。
林荣棠:“竟然是兔子!”
沈烈:“这兔子估计才几个月大。”
冬麦:“它真可怜。”
才几个月大就没娘了,还被人抓住了。
人家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就是过个马路吗?
沈烈听了,一噎,看了眼冬麦,只好说:“那就放它走吧。”
冬麦赶紧阻拦:“别放啊,好不容易抓到的,放了多可惜。”
沈烈没脾气了:“嫂子,这兔子给你了,你随便处置。”
冬麦:“那多不好意思啊,你捉住的。”
林荣棠也说:“对,你捉的,你还有这能耐,真看不出来,刚才这身手可真快。”
沈烈:“兔子从你们俩跟前滚过,我才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