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都准备好了,视线之内,已经能看到打头的仪仗了。
待殿下的马车到了近前,一行人纷纷行礼。
徐公公掀开车帘,摆着脚踏,扶霍以骁下车。
“宋大人。”霍以骁抬眼看向宋秩。
宋秩忙又弯下身去:“殿下一路辛苦。”
霍以骁促笑了一声:”宋大人这么叫我,就见外了吧?”
宋秩哪里不知道这位在开玩笑,但他敢不见外吗?
府衙里的大小官,前回亦与霍以骁打过交道,也知道宋秩原是怎么称呼这位殿下的,听他这么一说,纷纷憋红了脸,想笑又不敢笑。
宋秩只好道:“殿下就别打趣我了。”
倒是徐公公,多看了宋秩两眼。
看来,这位宋大人很合殿下的眼缘,若是看不上的人,殿下压根不会打趣。
打量完宋秩,徐公公又看向戴天帧。
殿试之时,他曾与一众考生打过照面,对其中几位留了印象。
不得不说,定安侯府真是个出人才的地方。
车里的夫人已经不用夸了,几位公子亦是不凡,连半子一般的戴天帧,都是好学识。
是了,这科最大的宝藏、状元郎江绪,是定安侯府的乘龙快婿。
徐公公彼时并未与戴天帧有过交流,此刻细细一看,就晓得着年轻人将来定能有一番功业。
霍以骁拍了拍戴天帧的肩膀:“好几个月不见了。”
戴天帧笑道:“是,出京赴任之后,就没有见过殿下了,还有两位徐公子。”
黑檀儿见了熟人也很来劲儿,跳到戴天帧的另一侧肩膀上,爪子踩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