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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不说能缓解皇上与四公子的父子关系,起码不会雪上加霜。

要不然,桂老夫人可就头疼了。

“那位皇子妃也是可怜,女人孕中本就艰难,又遇着这么大的事儿,孩子没保住,越发受伤害了,落下病根,不好养,”既说完了四公子的事,桂老夫人就要把话题转向另一个方向了,“我也担心宴姐儿,她那时候在牢里受了寒,进京后,太妃娘娘点了个太医替她调养,这才好了些。

女子体寒,怀孕不容易,安胎也不容易,到底是嫁了人了,我愁啊!

愁她怀不上,愁她孕中吃苦,愁她这个身份,真有孕了,四公子成了嫡皇子,她再生了皇长孙,那……

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劝她缓两年了。”

赵太保夫人道:“所以说,早定早了,好过夜长梦多。”

“哎,年轻时操心儿子,老了操心孙子孙女,”桂老夫人摆了摆手,“人活一辈子,操心一辈子!”

赵太保夫人笑了起来:“谁说不是呢?”

桂老夫人道:“还好几个孩子都懂事,孙儿们都好好念书,孙女们也各有各的性情、活力,看着还挺让人高兴的。正好说起来了,给你看看那两个丫头捣鼓出来的东西,给猫狗做衣裳,你说说,怎么想出来的!我真是啼笑皆非!”

赵太保夫人自然也听说过定安侯府的姑娘们做这个,十分给面子。

曹氏依桂老夫人的意思,让温慧拿了两件猫儿的官服,让温婧捧着画册,进正屋给太保夫人看。

赵太保夫人一看那逗趣的朝服,抚掌大笑:“怎么做的?”

温婧性子静,以往谈“买卖”,都是温慧开口的。

此时听赵太保夫人问,温慧便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