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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金太师也好、赵太保也罢,对于皇上挑选继位者一事,格外慎重。

金太师捂着牙,沉思了好一会儿,先开了口:“太保怎么想?那位……”

赵太保扯出了笑容来,低声道:“倒也不是不行。”

金太师睨了赵太保一眼。

这个说辞,绕来绕去,不够爽利。

书房里就他们两人,这般小心翼翼,难道还不行说几句实在话?

“这不得谨慎些?”赵太保品明白了金太师的眼神,叹笑着摇了摇头,“再说了,我的想法,太师哪里就猜不到了?”

金太师哼了声,复又哈哈大笑。

确实。

一道共事了几十年,脾气性子都清楚。

关系一直不错,也是政见大体相同,看事情的角度也差不多。

弯弯绕绕的说辞虽不爽利,却也提现了他们两人的基本想法。

为何不是一锤定音呢?

因为四公子前些年不像话。

御书房里气得皇上头晕脑胀,还能说只是父子之间的问题,但是,大半夜睡不着就在城里坐着马车兜圈子,这说不过去。

与二殿下打架,下手也重,这不是谁先招惹谁的事儿,而是,若要坐那把椅子,如此心性,并不算合适。

不过,这一两年间,他们眼看着四公子行事有了变化。

不止是让人“哭笑不得”的状况少了,在政务上也颇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