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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夫人有心无力。

同时,金老太太那儿提出来,想养曾孙儿。

老太太身体硬朗,只因孙媳妇难产去世,颇为难受,而霍怀任回京后又一直病着,请了好几位大夫、甚至是御医,都说状况很不乐观。

为了让金老太太能打起精神来,有事儿做,而不是郁郁着,家中就应了老太太的要求,把霍以骁交给她抚养。

“以骁小时候,总跟在以暄他们后头,”霍大夫人道,“等后来进宫去了,那些传言一多,就有了隔阂。

前几年,除了以暄,他和以呈、以谙都不亲了。

劝又不好劝,只能心里着急。

也就是从临安回来之后,以骁他们关系慢慢好起来了,老爷也说,以骁的脾气也变了些。

这都是你的功劳。”

温宴眨了眨眼睛。

她没有推,因为确实如此。

她在临安见到了霍以骁,她拉着霍以骁上了一条船,而不是和前世一样,让他继续在皇城之中,孤独地走过五年。

那五年的境遇,让他越发偏激、阴鸷。

他不止是失去了霍以暄这个大哥,他失去了骓云,而“得到”的,都是笑话与骂名。

那是霍太妃最大最深的遗憾。

“我很高兴能帮上他,同时,也是他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