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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道:“影响你们春闱了……”

考生赶忙摆手。

温宴又叹:“去年春天闹过一回了,也是闹到顺天府。”

“就是那什么美人局?”考生问,他刚才听见桂老夫人提过。

温宴吸了吸鼻子,道:“若不是被拆穿了,兄长的名誉早完了,还考什么秋试。今年又来一回……”

陈大夫赶到了,背着药箱,跟着温子甫去看桂老夫人。

考生道:“侯夫人脸色很差。”

“病了好几天了,”温宴道,“从舞弊传言开始,就病倒了,祖母这几年不容易。”

考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肯定不容易。

谁家长子过世,白发人送黑发人能容易?

那是长子啊!

再有知道得多些的,与周围咬耳朵:“长子是夏太傅的女婿,与夏太傅一块,为了平西侯府那案子才……”

温宴抬手,抹了抹眼角,与众人行了一礼:“不管如何,都给这次春闱添麻烦了。郡主竟然为了个人恩怨,搅乱春闱,科举是朝廷选拔人才之根本,如此之举,枉顾根基!”

毕之安背着手过来,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看来,还是他上午时候想浅了。

儿媳妇告表姑子?

说小了,自然是皇上的家务事,可说大了,就是朝堂社稷之大事。

大大小小,端看温宴怎么说了。

先前,衙门外发生的事儿已经传出去了,这些考生们再出去,不用多久,进京赶考的学子们都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