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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坏话,别人还证明我乱说,我真是,脸挂不住,就激杨继林让他去放火。

哎,我这张嘴哦!”

褚东家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满脸懊恼:“嘴巴坏事,嘴巴贱了,胡言乱语。我那是乱说的,不是真教唆他去放火,更不是自己要放火。

刚衙役来传唤,我一听小蝠胡同着火,我以为是杨继林被我激得犯糊涂,实在害怕我最终落个’教唆‘的罪名,才赶紧跟他吵,要撇清。

再听夫人一番话,我晓得我想错了,杨继林没有钱去犯事。

他没做,我就不是教唆,我自己也没做,我们铺子有个伙计丢了腰牌,这是真的。

再者,我们铺子不做菜油买卖,库房里没有屯那么多油,我也没有去哪儿买油。

四大桶菜油呢,大人,您把京城的油铺查一查,看看谁家昨儿菜油出货多,再顺着查查,就能知道,我是清白的。

我厚颜再猜一句,可能是生意上的对手,偶然听见了我和杨继林争执,故意陷害我。”

毕之安上上下下打量褚东家。

这番说辞,比先前争执时,站得住脚多了。

起码,逻辑上能理顺些。

不置可否,毕之安看向温宴。

第439章 祖母卓见

毕之安在回忆去年陶三的案子。

那场美人局,温宴和霍以骁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愣是让能全身而退的皖阳郡主倒了大霉,沈家都跟着掉了一块肉。

今时今日,温宴又来了顺天府,十之八九,手里捏着些线索。

她张口就是褚东家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