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念书,考完再说。”钱晖道。
王笙跺脚:“又中不了。”
“那你歇着吧。”钱晖撇嘴。
他懂杨继林的意思,告官告不赢,管也管不了,独善其身已经很不容易了。
王笙回到家里,比走之前更加颓废,往床上一趟,甚至是连鞋子都懒得脱。
这番对话,黑檀儿从头听到尾。
温宴抱着回来的黑檀儿,听它喵呼喵呼叫,把猫儿花灯凑到它跟前:“送你的。”
黑檀儿与那只“猫”互瞪了好一阵,扭开了脑袋。
不像!
没劲儿!
温宴一面逗它,一面与霍以骁说话。
今日出来的目的都已经达成了,之后再查,便是查一查那姓褚的商人。
杨家那儿,温宴也不怕被拆穿。
就像杨继林跟王笙、钱晖说的一样,去告又能怎么样?
告不赢,且杨家都不知道告谁。
霍以骁靠着车厢,闭目养神一般,道:“若只是杨继林胡编乱造,他掀不起风浪来,若是有人安排的,目的也不会是秋闱,而是春闱。”
毕竟,这条线都已经扯到温辞身上了,不继续一连串地提出暄仔、再提出霍以骁和朱桓,实在是暴殄天物。
这么不会抓重点,霍以骁都得嫌弃死。
白白在习渊殿读了这么多数,白白出身在皇家,根本就是傻愣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