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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和长公主之间自有一种平衡,不会为了陶家去坏了平衡。

而陶三,是被皖阳郡主留下的。

说是陶氏的侄儿,其实就是个旁支,没沾到姑母的一点好处,反倒是添了连累。

他当时就到皖阳郡主跟前表忠心,要当牛做马。

郡主会收下他,说白了,就是拿他当粗使奴才,恶心陶氏。

不管温宴到底是怎么认得的,眼下,皖阳郡主就必须撇清。

“我不认得他,”皖阳郡主咬牙切齿,“我有什么庶母啊,真是什么破烂玩意儿,都配给我当庶母了?”

说完,她一甩袖子,转过身去,瞪着眼前拦路的人。

围在那儿的百姓一下子就散开了。

这可是郡主,他们只是老百姓。

皖阳郡主快步离开,她要找温宴,凭什么坏她的事!

还有温辞,他到底是怎么脱身的?

这不可能!

岁娘不管郡主了,抬头与那大汉道:“你赶紧带着人去报官吧,这人姓陶,家里只她姑母在京城,就是吴国公府里的那位,你别报错了!”

大汉缩了缩脖子。

他当然知道事情出岔子了,他拎错了人,也不可能去报官。

“瞧你说的,”大汉尴尬极了,“国公府嘞……我们小老百姓……”

“你个小老百姓,敢告定安侯府,却不敢告国公府?”岁娘撇嘴,“这就是个纨绔,你不敢拖去见官,我拖!”

陶三目瞪口呆,看着岁娘。

岁娘道:“郡主错认,你不自白身份,反而装死,让大伙儿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