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快要快,该稳也要稳。
之后几日,最是心烦的成了朱桓和唐昭仪。
风声多多少少传到了耳朵里。
若是明确的指控,朱桓还能想法子去自证清白。
偏偏只是些闲言碎语,皇上不曾问朱桓,习渊殿里也没有人提,连朱钰都跟不知情一样,一个字都没有说。
如此一来,弄得朱桓不上不下,解释了,显得心虚,不解释,又怕这罪名莫名其妙就落到了脑袋上。
朱桓情绪不佳,越发的寡言少语,做什么事都不用霍以骁跟着。
霍以骁这位伴读,每日下课后都无事可做。
西花胡同里,霍以暄抿了一口温酒,好笑不已:“你原本也常常都无事可做,他不喜欢你跟着,你也不喜欢跟着他。”
霍以骁哼了声。
还行,前回险些因酒丧命,都没有让霍以暄杯弓蛇影。
该喝还是喝。
就这豁达又乐天的性子,也是暄仔的长处了。
院门开了又关,脚步声熟悉,还有一声猫叫。
果不其然,温宴很快从影壁后绕了过来。
与两人问了安,温宴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交给霍以骁:“这封东西,骁爷看一下。”
霍以暄偏转头看了一眼信封。
前后皆空白,没有落款。
他笑了起来:“什么内容还需这么麻烦?酒坛子给我,我去院子里喝,不打搅你们说话。”
霍以骁取出信纸,扫了一眼内容,一巴掌按在霍以暄肩膀上:“坐下喝你的。”
霍以暄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