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温宴没有他们要的价值。
可一个连爵位都摸不着的幺儿,老丈人您又瞧不上。
哎,别瞪我,这话是骁爷你当初自己说的。
那论武学,同龄人中你是佼佼,文采比你强的,武艺都不如你,武艺能超过你的,文采差了点意思。
文武精通的,翻遍京城倒也不是没有,但出身上肯定不对味。
老丈人您挑花了眼,可能最后也就你自己顺眼些了。”
霍以骁被霍以暄一口一个“老丈人”弄得脑壳疼,想反驳,但那些话的的确确都是他当时说过的。
当日浇在季究头上的那桶油,霍以暄依样画葫芦,现在全浇他头上了。
火冒三丈,气是真的气!
“有样学样,本事不错。”霍以骁从牙齿缝里怼他。
霍以暄把这当做夸奖,越说越来劲儿:“话说回来,温宴要是铁了心要报仇,你这条路子走不通,肯定还要走其他路子。
她看着就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彼时寻一夫家,管你瞧得上瞧不上,在她眼里有用就好。
不是我说,她家的案子就不是善茬,京城那么多官家,她挑中的,十之八九,不能把案子翻过来。
她一心报仇,未必能有结果。
到时候再出些什么状况,你别问我借现银,我也老大不小了,得存些银子讨媳妇儿。”
霍以骁:“……”
要是手边有花生、糕点,他肯定往暄仔脑门上丢。
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搭在胳膊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霍以骁又从头理一理霍以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