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匆忙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儿?”温宴请了温鸢坐下。
温鸢赶紧说了正题。
“你是说,你那婆母半夜投水自尽了?”温宴惊讶不已。
温鸢道:“阮家报官是这么说的,但我觉得她不会,祖母交代我,不管是自尽还是另有内情,我总得去露个面。”
温宴握住了温鸢的手,安抚道:“是与不是,大姐现在想再多也于事无补。先去看看衙门怎么说吧。”
“我过来就是叫你一道去,给我鼓个劲儿。”温鸢道。
温宴抿唇:“天好冷的,祖母为了照顾我的身子骨,免了晨昏定省,我这就往外头跑,我怕她不高兴。”
“怎么会?”温鸢柔声道,“是祖母看我心神不宁的,让我叫上你和大哥,也有个倚仗。”
温宴的眼珠子转了转:“祖母怎么说的?”
温鸢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温宴脸上微笑不减,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看来,老夫人对她不去追着霍以骁跑很是不满意呢。
不仅恼得不演慈爱戏码了,还逮着机会把她送到衙门去。
她若是直接躺下装病……
桂老夫人怕是要气得心肝疼了。
哦,霍以骁可能也要气得不轻。
罢了,他昨儿夜里特特过来一趟,说了那么多话,今天怎么说也得给些面子。
真把霍以骁气急了,掉头回京城去,那就亏大了。
门房上,马车已经备好了。
温宴裹得严严实实的,怀里抱着暖和的手炉,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