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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爷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温姑娘给他们爷布菜,也丝毫没有耽搁自己用。

两个人怡然自得。

黑猫在桌子下悠哉悠哉地吃鱼,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敏锐地瞪着眼睛看了过来。

隐雷赶紧收回了视线。

大公子说的是,谁也别掺和,才是正途。

街上传来了更夫打更的声音。

温宴抱着黑檀儿,与霍以骁一道往顺平伯府去。

季究病着,伯夫人紧张极了,打发了身边一众婆子、丫鬟去伺候,他自然无法出门寻乐,连带着几个小厮都空闲下来。

四人一猫到了伯府西南侧。

这里不临大街,些许灯笼光从小巷两头的街上照进来,却也只能各照一段,中间这一大段路,黑乎乎的。

入夜后静悄悄,很少有人会从这儿过。

温宴往墙里指了指:“我打听过了,从这里翻墙进去,有一五开间的屋子,没有住人,堆杂物了。再往前,靠南边的三开间住的就是淮山。他是季家的家生子,爹娘以前都得重用,一家分了大屋子,前年爹娘没了,府里也没有把屋子收回去,就让淮山一人住着。”

霍以骁顺口问道:“你跟谁打听的?”

温宴还没有开口,那黑猫先得意地叫了一声,显然是邀功。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

行,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