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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被桂老夫人唤来的温宴就撩了竹帘子进来了。

温宴问了安,再一看温慧神色,就知道先前预想都成真了。

也是,前世顺平伯府就看不上温慧,今生怎么会有变化,这番转折因温宴回城而起,温宴拒绝赴宴,可不就是这么个结果了。

桂老夫人示意温宴坐下,转而问温慧:“他家如何过分,你说给祖母听听。”

温慧眉头一皱,显然是又着急了。

曹氏看在眼中,忙道:“让婧姐儿说。”

温婧比温慧性子慢,见嫡母问起她来,她才斟酌着开口说了来龙去脉。

她们进了伯府,来迎的婆子见了两张熟面孔,没有瞧见温宴,脸就拉长了,一张嘴,话里话外都是自家二姑娘如何期待见见从前的公主伴读,温宴不露面是多么的让人失望。

婆子绕弯,季二姑娘就直白了,把她们姐妹晾在了花厅。

等了半个时辰,季二姑娘才姗姗来迟。

温慧耐着性子与对方解释,换来“一句身子骨不适改日再聚”。

倒是小伯爷夫人深知此举怠慢,特特请她们姐妹去说了些场面话,没想到季究寻来,扔下一堆难听的话。

小伯爷夫人要脸,赶忙打圆场,说了季究几句。

哪知道伯夫人得了消息,让身边婆子赶来,护着孙儿不说,阴阳怪气地连桂老夫人都骂上了。

“两位姑娘回去问问老夫人,可是近来耳背了,怎的前回说得那么明白,还稀里糊涂的呢?”

“公主伴读也是从前事儿了,老夫人要待价而沽,可也别坐地起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过几年,匾额没了,明珠都得砸手上,更何况落难的凤凰不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