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此,季究被惯出了一身的毛病,进京后混账事情一堆,睡花娘搂倌儿,得罪了不少人,又逃回临安。
伯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护,闹得京城旧都都沸沸扬扬。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良配?
联系曹氏刚才的话,温宴也能想象顺平伯府态度调转的缘由了。
那季究昨儿在马车上,回去后闹死闹活看上她了,逼得祖母、母亲让步,小伯爷夫人大清早就挨不住,来桂老夫人跟前示好。
也难怪她是那么一种口气,这自打脸的酸爽,可不就是硬着头皮、尴尬又不自在。
温宴看不上季究。
温慧坚持要这么亲事,温宴总不能跳起来拆了。
拿上辈子的事情说道,温宴敢开口,也要温慧敢信。
话说回来,这就是温慧的一厢情愿,顺平伯府若对温慧有意,前回就不会冷脸拒了桂老夫人了。
这事儿成不了,温宴又何必当恶人。
桂老夫人的目光在两个孙女身上转了转,而后看向曹氏。
曹氏心领神会,起身回自己院子,也把温慧和温婧带走了。
温慧不愿意,曹氏劝她让老夫人细细琢磨与伯府应对的说辞,她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二房离开,桂老夫人也不避讳安氏,与温宴道:“宴姐儿,你父母都不在了,祖母得先考量你。既然顺平伯府开口……”
温宴笑了笑,她知道温慧成不了,桂老夫人这个当面被拒过的,又怎么会想不通?
孝期未过,这在老夫人眼里并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