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感到挺担心的,正好最近工作告一段落,他提出要来华国看望先生。

原以为会遭到拒绝,没想到先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根本没有用心考虑这件事。

让轻叹:我为什么这么苦命?

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对方是自己的领袖,而且是一位心有所属的领袖。

情况相当糟糕。

哪怕打定主意要将先生从那个人手中夺过来,但也只是嘴炮,心里根本没有底。

如果先生真的那么喜欢对方,让心想,我又怎么忍心见他求而不得。

当然是将那名负心汉抓过来,洗干净送到先生床上。

这几天亚历山大出任务,森特确实心不在焉,直到挂了电话才回想起来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他立刻让人去准备房间。

被照顾习惯了,即使在华国也有人照顾森特的起居,所幸这边的房子足够宽敞。

让很快就到了森特落脚的新居,这里哪怕再宽敞也比不上原来的庄园,更别说隔壁竟然还有一户人家。

那个农场比森特先生的院子还要大,极为不科学。

除非那个负心汉就住在那里。

让太聪明了,向带自己去客房的人打听了一下果然,隔壁住着两名警察。

这就是先生所谓的阵营不同?

如果互相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只能说对方没有那么喜欢他们的森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