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林宝摸着她的头，“如果我真的无牵无挂，你刚才的为难，我完全可以一句话不说。”

何婷婷轻轻笑了，自然听懂了他的话，“看来我还有点位置。”

“你上车的早，后面上车的，就得买站票了。”

“什么上车早，后面还有谁？”她抬手捶着他。

睡前闹了一会，两人都没有别的想法，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何婷婷早早起来给他们做早饭，林宝非常操蛋的询问何文学习成绩，这是制服学生的杀手锏。

何文不聪明，成绩自然普普通通，其实何婷婷是有机会考的更好的，可惜高三那年，她一个人住，吃穿太简陋，又因为外婆去世，家人不管，孤独的情绪大乱，没能考好。

她已经够坚强的了。

何文被问的支支吾吾，林宝一脸开心，挨了何婷婷无数白眼，两人认识那么久了，她当然知道林宝那坏坏的德行。

只不过，客厅里的画面，让她有了一瞬间的错觉，喜欢的男人，疼爱的弟弟，三人共处一室，像家一样……有些不真实。

因为是周日，她不用上班，自己把弟弟送到了车站，临走的时候，做姐姐的还是心有不舍，给他塞了些零花钱。

“文文，姐姐上班很累，你不要乱花钱。”不知不觉，她也变成唠叨的长辈了，这就是走入成人社会，被迫变成的样子吧。

“我知道了，姐，如果……那个姐夫对你不好，你和我说，我……”他磕磕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表达。

何婷婷笑了，“你怎么样啊。”

“我打他。”

“你打不过你姐夫的，他一个人能打你这样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