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期待与“清醒”的你进行更进一步的交流。
——薇儿
皱眉看完纸片,我扶着沙发靠背起身,脚踩在地板上就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漂浮。
待我走近到厨台拿起空了的酒瓶细看时才注意到酒身的颜色并不是我熟悉的,再定睛一看,上面的表示不是那个红袍教父,而是黄褐长衫的打铁匠,而下标的度数也不是我熟悉的18,而是细小黑字的58。
这批酒都是我亲自购入,不可能记错,所以当醒来后我总觉得处处不对劲。
只是看到这瓶子后我才无语的卸下心防,这牌子倒是莱森惯爱的牌子,他偷喝我酒又拿一个充数塞进来,我可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这可真是...
想不出合适形容词的我,最终叹了一口气。扯了扯身上的披着的不伦不类的真丝睡袍,转身向浴室走去。
浴室的水珠拍打在我脸上,我低头望去泛红的胸前。经过一夜的混乱,但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的技术很好,至少勾起了我的兴趣,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我披着浴衣到主卧,换上了备用衣服,在沙发的缝隙中摸出手机,轻轻敲下按键发送信息,作为纸条的回复。
“我期待着。”
......
第28章
从专事专用的住所离开,我到医院很快办好了请假手续。
听说刚好有一批实习生来学习,其中不乏关系户,我这个正职空缺,正好合了一些人的意。
离开时还有人问我是否能联系到兰德医生,我厌烦他已久,但还是装作惊讶的反问他的消息。
在我不愿与他纠缠时他强迫性的和我共处一室,在我有意探寻过去时他倒是消失了?
我暗自冷笑,对此不想发表什么意见。
但非要有一个定论的话,很简单,我觉得他有病。
开车又到诊所,房间内空无一人,像是很久没有生意的样子,我有些惊讶,难得的没用短信而是直接给莱森打过去。
“我要走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哈,我就知道,你和那家伙一定关系匪浅。难不成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还忘了?”手机那边有驳杂的噪音,鼓乐声震天响,其中不乏男人女人的尖叫。
“.......”
我懒得再和这个字里言谈间到处充满着八卦意味的人交流下去。简短交代了一些诊所后期几个重要的订单,就挂断。
那边也不在意我的冷淡,只是过了不久,我的手机震动,短信中提示我明天的航班信息。
我要带的东西不多,几张通用卡和证件,几件衣服也不过塞了一个小箱子,简单收拾就买好票飞往法国——我在那边读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