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疾神色离奇的盯着林芜看了半晌,终于将这种古怪的感觉说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喜欢的是同一个人。”
林芜:“……”
尚未等林芜开口,魏疾便已经问道:“你刚才那些话?”
“我不过是猜测而已。”纵然是这般说起,林芜也不敢随便冒险将纪识秋的事情告诉魏疾,她摇头连忙转移话题道:“师父与那位……”她想了半晌仍是没能想到合适的称呼,只得将其略过道,“与那位发生了什么?”
魏疾回想起发生过的事情,神色终于再度沉重起来,他随之摇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们相互折磨二十年,终于有了个了断而已,她有她的立场,我无法左右,也无法随她左右。”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林芜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魏疾却并不需要这般安慰,他只摇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将此事告诉你,不过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现在说出来了,就好过多了。”
林芜听得魏疾的话,想到自己与纪识秋之间的关系,不禁喃喃问道:“师父,立场不同,真的那么重要吗?”
魏疾敛眉不语,只是轻轻抬手揉了揉林芜的头,长长叹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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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林芜回去与纪识秋交谈时说到此事,林芜不禁问道:“师父说我那位无缘的师娘是苍玄教的人,你可能猜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