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一把搀起芙萝,瞧着芙萝手上扎的布条,心疼的难以言喻。
寿宴上出了这么一桩,也别想吃下去了。临海大长公主直接带着芙萝回家去。
临海大长公主到了家里,瞧着芙萝的手,心疼的要掉眼泪,“我生养你二十年,都舍不得让你吃半点苦,那几个小娼妇,若不是有人拦着,我非得把她们手都给砍了不可!”
临海大长公主不是良善人,她和弟弟自小就没了亲娘,在家里靠着看继母的眼色过日子,前二三十年在市井和人情冷暖下,磨砺出一身的暴脾气。而且说得出做得到,平常女子吵架只是争个嘴上高低,在她这里是要真的动手的。
“娘,没事。御医说伤口浅,养几天就好了。”
“你可别骗我,伤口浅血还能那样流?”说着临海大长公主又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狠狠剐了一眼儿子,“和你姐在一块,你也不激灵一点,这么多年好菜好肉的养你,长得那么高的个子,竟然还要你姐来挡!”
郭旭被骂得抬不起头,亲娘虽然宠他,但是怒火上头,要是敢去说话,一律打成顶嘴。到时候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娘,真的没事了。”芙萝瞧了一眼手上,容衍处理及时,现在只要不碰水,也没什么大事了。
“说起来,姐姐。”郭旭战战兢兢抬头,他满脸好奇,“刚才燕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姐姐抱起来。是不是他对姐姐还有心思啊?”
这么一说,临海大长公主也想起来了,刚才这一路上她光顾着一心都扑在女儿身上了,竟然把这桩都给忘记了。
她忍不住回头过来,“阿芙?”
“可能吧。”芙萝说的有几分漫不经心,“看上去,他好像还没死心。”
的确是没死心,男人可比女人要绝情多了,倘若真的对她半点情愫都没有,才不会管她呢。怎么可能还会那么着急。
“他的心思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芙萝坐在那里。
临海大长公主犹豫的坐在那里,几次欲言又止。
女官进来,说是燕王那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