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容觉得自己此刻柠檬精附体,浑身弥漫着酸味。
他突然觉得,两人刚做完这事,说起这个似乎确实有点扫兴了。
江一白将他转过来,看着他问:“还有想问的吗?”
司韶容犹豫了一下:“……你第一次,难受吗?”
“难受啊,我第一次简直是黑历史。”江一白噗嗤乐了,亲了亲恋人的鼻尖,为了让对方心理平衡一些,主动说,“功课没做够,对方也是第一次,怎么都进不去。后来进去了,痛得我一脚把对方踹飞了,提上裤子就把人按墙角里揍了一顿。”
江一白耸肩:“直接揍分手了。”
司韶容:“……”这是他听过的最奇葩的分手故事了。
江一白笑眯眯地看着恋人,等着他继续问。
司韶容张了张口,突然又觉得没意思,他其实并不在意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他跟江一白在一起以后遇到的每件事,都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这就足够了。
司韶容想通了这层释然了几分,亲了亲江一白,打了个哈欠说:“睡吧。”
江一白一挑眉,随即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
“你真是个大宝贝儿。”他说着,便同司韶容靠在一起,两人依偎着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司韶容瞪着天花板想:果然是年纪大了。
他只觉浑身散架了一般,腰部酸疼无力,大腿根部莫名其妙的发酸,一使力肌肉就微微颤抖,感觉自己瘫痪了似的。
他尝试了几次都坐不起来,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还是江一白从楼下给他弄了吃的上来,见他动弹不得,才憋着笑伸手扶着他,半拖半抱地帮他去洗漱。
这时候上楼下楼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司韶容只觉自己像故事里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上。
“你太缺少锻炼了。”江一白说,“以后常跟我一起锻炼,慢慢就好了。”
他说到“锻炼”这两个字,语调暧昧,司韶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洗漱完也不想再爬楼梯了,就坐在楼下等江一白收拾东西。
江一白拿了两人的手机下来,把垃圾提上,又给李寻发了消息,让他找人来拿脏了的床单被套去洗。
大清早的李寻这种昼夜颠倒的人还没醒,消息没有回复,江一白和司韶容吃了早餐出了酒吧,司韶容感觉自己走路腿总是合不上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走成了一个外八字,时不时就要低头看一眼。
等两人回了家,司韶容就直接瘫在沙发上不动弹了,江一白很少看到男朋友这幅模样,心疼又稀奇,于是蹲在他面前捏捏鼻子,摸摸脸的逗他。
司韶容仿佛入定了般,一动不动。
江一白逗够了,便换了衣服系上围裙开始勤劳的忙碌:烧水煮茶,把司韶容的衣服脱下来换洗——司韶容就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硕大的玩意儿吊着,看得江一白吞了吞口水。
江一白拿了床空调被出来给他盖着,把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去厨房打了果汁出来,把电视也打开了,屋里一下显得热闹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