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一张幼稚小孩画的画挂在墙上,一眼望去很是突兀。
画成这样还能被裱起来的,除了霍小小,整个家里再也找不出另外一人了。
霍随城站在那副画前看了一会,画里那个头发浓密的男人,除了头发,没一点是像他的。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霍随城怎么觉得这小孩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
画框镜面上似乎沾染了点刚才工人钉钉子时弄出来的灰尘,霍随城伸手擦了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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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霍小小精神抖擞睁开眼。
送出昨晚那副画,霍小小自认为已经和爸爸握手言和,不再互相伤害,为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还睡了个好觉。
唯一让她苦恼的是,她想去玩水,不过霍老先生不让。
可来海边不玩水那还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
整整一整天,霍小小特地穿上的红色蝴蝶结泳衣没发挥出一星半点的作用,全程就提着个塑料小桶,在霍老先生手牵着手,寸步不离的一声声叮嘱之下,在海滩边捡了几个贝壳就回来了。
还不如昨天霍随城给她牵的狗绳。
别墅后院就有个游泳池,上楼时她隐约听到有水声,忙迈着小短腿往后院跑。
泳池挺大的,岸边放有躺椅和烧烤架,她看见泳池里有人在游泳。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