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关之涯问,说着伸手要去撩他的浴袍下摆。
余岑瞬间警惕:“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关之涯安抚他,说着不容置疑地分开他的腿。
余岑腿很细,但是大腿根部又很有些肉感。
“肿了。”关之涯道,“等下吃过东西我去买药膏。”
余岑炸了:“抹什么药啊!不许去!”
他话音刚落,房间门铃响了。
关之涯扯过被子盖到他身上,起身去拿外卖。
余岑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感觉过了好一阵儿,关之涯才拿着东西回来。
看着他把食物放到桌子上解袋子,余岑问:“怎么这么久?”
关之涯:“我请小哥帮我去楼下药店跑一趟。”
余岑气血一阵上涌,咬牙:“关,之,涯!”
“我说我过敏了,要用红霉素。”关之涯把食盒盖子都掀开摆好在桌上,香味顿时飘散而出。
走过去蹲在他床边,关之涯道:“是我错了,下次肯定注意。不过这次必须要抹药,我怕你发炎。”
余岑瞪着他,好半晌说不出话。
关之涯凑近吻他的额头,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好了,先来吃点东西。”
晚上临睡前,余岑到底还是没拗得过,被迫上药。
不过抹了药之后,的确是缓解了那种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余岑也就接受了。
今天车马劳顿,再加上被折腾了一通,余岑精神肉|体双重疲惫,很想立刻睡觉。
但关之涯显然兴奋异常,在背后搂着他说这说那,一刻不停,话多得要命。
余岑凭心情时不时应一句,第一次感觉他这个人怎么这么聒噪。
终于,耳边清静下来,身后关之涯不说话了。
余岑意识沉浮间,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突然听到耳边关之涯又问:“到底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了?就因为吃醋?”
余岑思绪跳动一下,活跃了点,心说:我会吃醋?要不是因为担心你我才懒得过来。
不过他真的太累了,终究没说出半个字,沉沉睡去。
余岑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八点多,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关之涯应该早就和队员一起去学校了。
坐在床上发一会儿呆,余岑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昨天晚上出成绩!
都怪关之涯乱来,他把这一茬完全忘了!
起身要穿衣服,余岑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就三个字:吃早餐。
余岑脚步一顿,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漱。他昨晚上被逼着吃了那么多,现在一点都不饿,少吃一顿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