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也是才知道这事,不如我们一块听你姨母与月嬛是怎么说的。”白氏点了一下头,看向汾阳王妃。
汾阳王妃的表情比起白氏来说,已经能看出些事情来。
看向魏双双,启唇道:“你是姐姐的儿媳,我也不便多说,寻常时候你和月嬛偶有矛盾,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是一家人,可近日发生的事,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怎么会有如此不讲道理甚至恼羞成怒出手伤人的野蛮行径。”
“母亲说得对,魏家小门小户,本来高攀了顾家,可你看,这妹妹是个人精,到了婆家还不伺候婆母,又将院子里伺候的人个个罚了一遍,弄得家里不安宁,结果个个是个好斗的,游手好闲也就罢了,怎么还将我家派去医馆的小厮打了?凡事要讲个道理不是,哪有出手伤人的。”
魏双双搭在膝上的手轻轻动了下,脸上表情未有变化,甚至连半点情绪都没有,像是在听别人的事。
白氏仿佛早知道了一样,听完过后,只看了眼魏双双。
“双双,你兄长当街伤人的事,你可听说了?”
“听说了一些,家里有人来过,但我不知道内情,也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没在现场,不敢断言到底谁对谁错,免得冤枉了谁。”
魏双双抬眼看着白氏,有条有理地回答,“既然事情发生了,定然是有人在现场的,不知道姨母和郡主可有当事人在,这样也好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和母亲冤枉了你?是我们在污蔑?”
“不敢。”
“我看你哪里像是不敢,分明是这个意思。”
白氏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很快敛去,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只有身边伺候多年的嬷嬷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