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上一片安静,白氏依旧不言不语的坐在那,气定神闲的喝着自己的茶。
“原来魏家是这么教养女儿的,难怪不识礼数,就算是安着家里辈份要叫你一句表嫂,但嬛儿是郡主,身份尊贵,你就算要教训,那也不该出手打人,我自己的女儿,我会管教。”
“姨母、不,王妃,既然王妃知道怎么管教人,那郡主这般无理取闹,又自视过高,仗着汾阳王府的关系,到集芳园里生事,不依不饶,几次三番地想要动手,王妃可曾管教了?这就是王府郡主的教养?那也不比我们这些平明百姓好到哪里去。”
“不识好歹,谁给你的胆子在我面前放肆!”
汾阳王妃自幼就是出身富贵,又嫁往高门,汾阳王处处宠爱,夫妻几十年感情不变,哪里有人敢再她面前像是魏双双这般。
气得将手里的杯子扔到地上,拍桌起身道:“来人,将这个泼妇拖下去,重打二十!目无尊长、强词夺理,不服管教的人,顾家的少夫人,丢人!”
魏双双依旧站在那里,朝白氏看了一眼,见她不动,只是嘴角嗜着一抹笑,有些拿捏不准她的态度。
到底是借汾阳王妃的手来管教自己还是……隔岸观火,免得伤了和顾长徴的母子和气。
不过,大概就是想不伤母子和气的收拾她一下,免得顾长徴太过宠爱她,让她在顾家得寸进尺,为了魏家谋求前程。
之前魏远安可不就提了吗?
白氏当真是比这位汾阳王妃难缠得多,但顾长徴的确很了解她,白氏护短,可护的短,只是顾长徴而已,而不是她。
“谁敢。”
门外进来的人刚靠近魏双双,就让魏双双呵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