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一宿,他和四哥都是面对面地亲热,从没换过姿势。一来,他想瞧见穆闻天的脸,二来……穆闻天生怕不看他的脸,会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所以一直没换姿势。
如今穆四哥忽然说要从后面进,郁声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好奇地扭头,觉得光线刺眼,不由眯起眼睛,闷声闷气地问:“为什么呀?”
穆老四咽了咽口水。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郁声屁股蛋儿里夹着的桂花啊!
但穆闻天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看着他身上的文身亲热,就心虚地移开视线,俯身亲吻欧米伽瘦削的肩:“换个姿势,你受伤了,我也好第一时间发现。”
郁声恍然大悟,还有点感动。
他转身搂着穆四哥的脖子,送上了黏糊糊的亲吻,继而羞怯道:“那就……那就从后面进来吧。”
已经被标记的欧米伽关掉了灯,借着昏沉的天色,压下满心的慌乱,主动趴在炕上,掰开了湿软的臀瓣。
那枝细细的桂花随着他的动作,彻底地暴露在了穆闻天的视野里。
穆老四下腹一紧,郁声嘴里刚冒出一个“来”字,就急不可耐地撞了进去。
趴在炕上的郁声,嘴里冒出了小小的惊叫,再然后,牙缝间漏出来的,只剩愉快的呻吟了。
又一日过去。
穆老爷子坐在炕头,身边烟雾缭绕,已经抽了好几袋烟了。
三姨太挥着手,咳嗽连连:“老爷,您再犯愁,也别一直抽烟啊。”
穆老爷子长叹一声,颓然放下烟枪:“不抽怎么办?我愁啊!”
“……你说,这世上的好男人,咋就那么少呢?我替郁声寻思了一圈,这奉天城里的阿尔法,谁都不如咱家老四!”
“老四是好,可不也拖到今日才有人?”三姨太笑着摇头,将穆枯山的烟枪拿走,“都是缘分。”
“老四的婚事我不担心,他瞧中的欧米伽不会差,只不过……”
三姨太闻言,不知怎么的,忽地笑起来:“只不过,也比不过郁声?”
穆枯山哑然:“你能听到我的心里话啊?”
“老爷,您这是拿人家和自家孩子比,能比出好吗?”三姨太见自己猜对了,哭笑不得,“您可别比了,再比,声啊,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又怎么样?我让老四养他一辈子!”
“这就是胡话了,老爷,您让老四屋里头的欧米伽怎么想?”
“怎么想?那是他弟弟!”
“老爷……”
穆枯山不听劝,双手负在身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屋门。
穆老爷子也没往别处去,一出院子,就直奔老四那儿去了。
说来也巧,穆枯山走进穆闻天的院子的时候,穆闻天刚推开门,拎着空水壶,扯着嗓子喊双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