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柳立刻善解人意道:“我帮你包起来。”
然后趁着穆闻天不注意,与郁声耳语:“将糕干的纸包和药包混在一起,免得被发现了。”
郁声感激地望着谢小柳,临走时,将裙摆上的珍珠揪下来一颗,偷偷塞进了欧米伽的掌心。
谢小柳没拒绝,笑着向他摆手。
郁声从小到大,因为身子弱,不常出门,这还是他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格外不舍:“我能来找你玩儿吗?”
穆闻天脚步一顿,满脸震惊。
什么玩意儿?
他家的欧米伽,居然要来玉春楼玩儿?
反了天了!
当然,穆闻天只敢在心里犯嘀咕,面上是不好阻止郁声的。
穆老四憋闷地看着两个欧米伽脑袋对脑袋,笑嘻嘻地说着告别的话,心里不受控制地冒酸水。
“声。”最后,穆闻天忍不住了,将意犹未尽的郁声拉回身边,“走了。”
郁声的目光落在药包上,忙不迭地点头:“是啊,该回家了。”
他等不及要给四哥补补了。
第20章
但是怎么补也是个难题。
郁声拉着穆闻天的手,抱着药包,颠儿颠儿地迈着步子,时不时叹一口气。
穆老四提心吊胆地听他叹气,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嗯?”
“谢小柳。”穆老四咬着牙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郁声眨眨眼,抱紧了药包,“四哥,咱们回去吗?”
他刻意转移话题,穆闻天也不好多问,便沉着一张脸,领着郁声走到玉春楼外,翻身上马。
风卷起了穆老四肩头的大氅,郁声站在马下,仰起头往上望。
穆闻天向他伸出手:“来。”
郁声乐呵呵地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继而整个人腾空而起。他还没坐稳,耳边就传来了穆四哥的声音:“不回去,你还想在外面吹风啊?”
郁声立刻撇起嘴,抱着貂不吭声了。
穆闻天见状,瞬间后悔,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
但穆老四不知道如何与娇滴滴的欧米伽相处,只能抿起嘴,小心翼翼地收紧手臂:“冷吗?”
“冷。”郁声缩进了穆四哥的大氅,露出一张被风吹得微红的小脸,嘴边氤氲着一团又一团白茫茫的水雾。
穆闻天单手攥着缰绳,怀里抱着郁声,心里发烫,骑马的速度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大有溜溜达达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