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敲晕了?又或是吃了什么带迷药的东西?
相野定了定神,往门口走去,耳朵贴在门边细听,外面隐约有说话声。那声音很小,但相野听力极好,仍能听得出那是邢昼的声音,他在讲电话。
可电话很快就挂断了,他什么都没听清楚。思绪飞转,相野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径直推门出去。
“吱呀——”老旧木门发出声响,让靠在大门口的邢昼回过头来。
袅袅的烟雾从他指间升起,他正在抽烟。掸了掸烟灰,他朝相野伸出手,“怎么起来了?睡得不好吗?”
相野顺从地走过去,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也放松地靠在他身上,闭上略有些酸涩的眼睛,说:“做噩梦了。”
邢昼便掐了烟头,揉了揉他的脑袋。往常的相野总是会很快被他安抚,但今天他的心里有点静不下来,抬头看着邢昼略长出了些淡青胡茬的下巴,亲了一下。
这是邀请。
以及,邢昼的胡子长得是真的有点快,明明早上才刮过。
邢昼总是会被他蛊惑。尤其是当相野直勾勾地看着他,故意露出点脆弱又无辜的神情时——当初他就是这么一步步沦陷的。
一个火热的亲吻,混着点尼古丁的味道,勾得人时刻在越线的边缘徘徊。好在邢昼还没有丧失理智,在最后关头踩下了刹车。
可是经过了这样一场意乱情迷,两人也别想睡得着了。最后,两人都坐到了火炉边,相野就坐在邢昼怀里,头枕着他的臂弯,两人轻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