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就看着他把相野扛进了某个房间里,他进去的时候没来得及关门,裴光就悄悄在门口看了一眼,没看到人,但很快就听到了水声。
过了一会儿,门也关上了,裴光担心相野,记得在门外走来走去,急得热锅上的蚂蚁。
对于拍个戏也能撞破地下室隐秘,后来又差点被个男人包养的裴光来说,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他想象不到的事情了。相野的老板究竟要对他做什么,怎么半小时不见就把他虐待成那个样子了?
现在还孤男寡男地同处一室,甚至还有水声,他到底想干什么?!
“砰、砰!”裴光终于鼓起勇气,敲门大喊:“相野?相野?你还好吗?”
开门的是邢昼,“你有事?”
裴光:“那个,他、你……你们……他还好吗?我刚才看到他好像不舒服是吗?呵呵呵呵……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天知道说这话时,裴光手心都在出汗。
邢昼见他关心相野,便稍稍侧过身子,道:“他在洗澡。”
不是,洗澡……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裴光彻底宕机了。
与此同时,宗眠已经走进了曹月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