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那个人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相中规中矩，身上的衣服也非常单一，完全就是一副扔在人群中也不会被多看一眼的模样。

这个人有问题？

“到底怎么了？”

“只是觉得不太对。”宁阳泽挂断电话开始接收信息部发过来的资料，“不管如何，先调查再说。”

杨益看着宁阳泽，“这就是警察的直觉？”

“大概？我抓过不少连环杀人犯，大多数杀人犯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神恶煞，几乎都像是个老老实实的正常人，但是伪装的再完美，杀过人的家伙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宁阳泽抬起头来，“刚才那家伙，绝对杀过人。”

在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几乎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蹦了起来，宁阳泽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杨益恍然大悟，“所以你才会让上面人查他是不是求生者。”

在生死游戏中挣扎的求生者们很少有身上不沾血的，在无限流世界崩溃后，上面对求生者进行了重新的编制工作，他们在无限流世界中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如果那份感觉是因为这个人是求生者，那也算是正常。

“秦雨，能力：植物？”宁阳泽小声呢喃着刚才接收到的资料，“c级求生者，父亲是游戏场梦的幸存者……”

“看上去很正常。”杨益凑过去看了一眼。

“确实很正常。”宁阳泽把手机屏幕摁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