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看着他，声音清脆又稚嫩，“哥哥，你是神仙吗？”

“不，我不是神仙。”白君怡温和的回答他，“如果真的有一个神仙的话，抱着你的哥哥才是神仙。”

小女孩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接着抬起头来看向抱着他的哥哥，沈司被染成白色头发随着风飘舞，发根已经能够看到黑，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承认，只是沉默的看着白君怡带着那些药飞到天上。

一路来到最中心，刺眼的光芒让所有人的视线都注意到空中的他。

他伸开手，咔嚓一声，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点点金色的粉末混杂着绿色的液体一瞬间朝着四面八方散开，仿佛毛毛细雨一般落在地上。

还有意识的人认出他来，他们指着天空喊着‘光明神’，眼里满是惊讶和些许兴奋，那些为了来看光明神的宗教信徒早就跪在地上，他们大声的喊着光明神的名字，满眼都是虔诚，他们泪流满面，为目渚真神而痛哭流涕。

接触到液体的一瞬间，那些花在枯萎，娇艳的红色花朵迅速化成灰烬，并不再生长，人们再次振奋。

“光明神！”所有人都喊着他的名字。

沈司抱着小女孩看向自己的阳台，阳台上的向日葵缓缓掉落，花瓣落在地上，只留下一点枯黄色，至于其他的花，除了那个空花盆外，枯萎的植物垂在花盆上，显得格外凄惨。

“哥哥，你是神仙吗？”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响在沈司身边，沈司缓缓的低下头，和女孩纯真的双眼对视在一起。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在呼喊着光明神的名字，只有一个小女孩，她抓着沈司的袖子，满脸期待的询问他是不是神仙。

“我不是神仙。”沈司拍拍她的肩膀，“不会再发生可怕的事情了，如果困的话可以先睡一会儿。”

小女孩嘟起嘴巴，她闭上眼睛朝着沈司的怀里用力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