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箍在腰间的手强势有力,姜萱被他存了心的诱哄昏了头,稀里糊涂按照他说的做,最后连怎么睡过去的都不记得了。
只能记得男人依稀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以后我不会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你说真的?”姜萱无意识地嘟囔。
“真的,睡吧。”郑西洲摸摸她柔软的长发,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
一夜天亮。
第二天,姜萱起迟了。
大杂院外叮叮当当的响,烧水做饭吆喝起床的声音此起彼伏。
姜萱困得睁不开眼,软软推了一把旁边的男人,催促道:“你去烧水。”
“不去。”郑西洲被外面的动静吵得心烦,不耐烦的拉高被毯,又把她拽进怀里,团吧团吧继续睡觉。
姜萱:……
姜萱腰肢发软,同样不想起床,咕哝道:“你不用去矿区上班吗?”
“不去。”郑西洲闭着眼,拍拍她脑袋,“睡觉,老子结婚还不能放婚假了?”
听到这句,姜萱也不说话了,懒洋洋地钻进被窝,又开始了睡回笼觉。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了男人熟悉的身影。
姜萱慢吞吞地下床,刚走出里屋,看见郑西洲穿着背心短裤,蹲在橱柜前,皱着眉,到处翻找东西。
“你在找什么?”姜萱凑到他跟前问。
“锅呢?还有烧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