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紧张的氛围中,褚珀的注意力一下被他的轻言细语打断,默了默,回道:“……不疼。”
楚风道:“我已经说过了,宴师弟是我巽风派同门,请前辈不要将他与魔修相提并论。”
符修嗤笑:“魔就是魔,人人得而诛之,有什么不一样。”
被他们争论的当事人对此毫无反应,宴月亭细致地把虎口那点伤给褚珀清理干净,从袖子里掏出个药膏,沾了点小心地敷上。
“宴师弟,这点伤用不着涂药,眨眼就好了。”
“别动,涂了好得快一些。”
罗不息夹在中间,左边腻腻歪歪,右边剑拔弩张,无语地扯了一把楚风。大哥,你看人家自己根本就不在乎,你还在辩论什么。
堂堂元婴,被人无视到这个地步,符修气得捏紧手里黄符,视线余光扫过随风飘扬的满地黄纸,他哽了一下,放出狠话,“今日在秦府门口,不好大动干戈,我就暂且饶这魔物一命。”
宴月亭置若罔闻,非常嫌弃地挥了挥袖,“小师姐,当心点,别沾上脏东西。”
“哦哦。”褚珀抖抖自己的裙摆,踮着脚从黄纸上跨过,余光扫见那符修的脸都气绿了。她默默捏紧勾星刀。
“今日擅闯大门,是我考虑不周,我会亲自向秦老爷道歉。”楚风说完,喊他们走。
宴月亭这才抬了下眸,冷冷看了那符修一眼,跟着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