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影慢条斯理道:“医者行医救困,公子想来也不是自愿沦落烟花地,冷某既然见着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宴月亭嗤笑一声,“公子是因为白小姐才不能袖手旁观的吧。”

“是又如何?”温竹影放下茶盏,与他对视。

“我自然不能如何。”宴月亭笑了下,“冷公子行此等棒打鸳鸯之事,可有在意过白小姐的想法?”

“你又怎知,你是与她相配的鸳鸟,还是只是她闲来无趣时,随意逗弄的一只水鸭。”

“是与不是,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与冷公子又有何干系?”宴月亭说完后,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细究起来倒也有几分干系,我听闻白小姐之前对冷公子多番追求,人尽皆知,只是冷公子对她爱答不理,难不成,冷公子原来对白小姐有心?”

温竹影面色很冷,“既是人尽皆知,小日公子为何还横插一脚,介入我们中间?”

宴月亭面不改色道:“我不是来加入你们的,我就是来拆散你们的。”

“冷某从未见过如小日公子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冷公子反复无常,摇摆不定,将少女情意捏在手里玩弄,我也没见过像冷公子这般,道貌岸然之人。”

温竹影轻蔑道:“小人之心。”

“虚伪至极。”

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躲在一旁的褚珀瑟瑟发抖,是她狭隘了,没想到面临的竟然是这种修罗场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