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咳了两声,“不康健!我身子虚得很,刚刚只是在勉力支撑罢了,冷公子你帮我把把脉呀。”
温竹影没理她,走进医馆一间房间,就要把门板拍到她脸上。
褚珀连忙伸手挡住,哭道:“我昨日宿醉,头疼得很,冷公子,医者父母心,你难不成要见死不救?”
“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温竹影没好气道。
褚珀震惊地瞪大眼睛,温师兄,你还是我的温师兄吗?
她忽然之间心里就平衡了,幸好不是她一个人ooc,温竹影也ooc了!
温竹影嘴上这么说,但脸色却显而易见地缓和了许多,他深吸口气,最终一甩袖摆,放开门扉,让她进屋。
褚珀喜滋滋坐到桌案前,挽起袖子,将手腕放到脉枕上,她就知道,温师兄就是心软。
温竹影给褚珀开了些清神醒酒的药,褚珀开始暗戳戳旁敲侧击,“冷公子向来洁身自好,为何一大早便亲自踏入那等烟花之地,买下小日公子,难道你们是旧识?”
“不是。”温竹影听她提起另一个人,脸色又沉了下去。
褚珀假装没看见,继续问道:“那公子买下他,打算如何安置呢?”
温竹影眼中露出些许迷茫,想来是还没想好。
褚珀立即打蛇随棍上,继续道:“那不如你把他交给我,让我来安置?”
“白小姐打算如何安置?安置到白小姐闺房之中,软塌之上?”温竹影抬眸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三分讥讽三分痛楚四分不愿相信,凄然一笑道,“女人,果然都是负心薄情之人。”